“智库”也称为“思想库”，指以战略问题和政策研究为中心，以影响公共决策为宗旨的研究咨询机构。

国外的智库，特别是西方一些国家的智库，为国家重大战略决策提供了智力支持，发挥了重要作用。国内的智库，包括官方的、半官方的、民间的，近些年正在蓬勃兴起和发展之中，将在中国建设现代化国家的过程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对于智库建设，习近平总书记曾作出重要批示，指出要把智库作为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把智库建设上升到国家战略高度，明确提出了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这个新目标，要求积极探索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组织形式和管理方式，采取有效措施引导各类智库加强自身建设，为中央科学决策提供高质量智力支持。根据中央的整体安排，中共中央、国务院于2015年1月印发了《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为我国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指明了方向，提出了明确的要求，也是电力行业智库建设的纲领性文件。

本文按照国家对智库建设的导向，并结合电力行业的实际情况，提出建设新型电力行业智库的若干设想。

新时期的呼唤

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的电力工业得到了举世瞩目的发展，许多领域和指标达到了世界第一。但是，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和经济体制改革的推进，电力行业遇到了许多前所未有的难题，突出体现在发展和改革方面。

在发展方面，2015年发电装机达到15.3亿千瓦，“十二五”年均增长9.6%;全社会用电量达到5.7万亿千瓦时，“十二五”前四年年均增长7.3%，而2015年当年仅增长1%。在国民经济经过几十年高速增长后的今天，全社会的电力需求突然放缓，这其中有其必然的规律性，但作为电力行业如何面对?从项目、施工、设备，到运行、调度、安全、维护检修、节能减排，再到企业经营管理，已经或将要遇到大量的困难和问题，简单地依赖增量发展的思维方式已经难以应对。

在改革方面，继2002年国发5号文开展的电力体制改革之后，2015年中发9号文开启了新一轮的电力体制改革。2015年底，有关电改的6个配套文件发布，电力体制改革工作全面推开。按照市场化的手段规范电力供需行为，使市场在电力资源配置中起决定作用，是这次改革的基本原则。在原有的电力体系中，存在着不少交叉补贴和不公平现象，从项目拿地到施工建设，从计划电量到调度运行，从上网电价到用户分类电价，从城乡之间到区域之间，再到不同类型电源之间，问题或多或少、或大或小，无处不在。9号文用市场化的思路为解决这些问题提出了顶层设计，6个配套文件为实现问题的解决提出了操作办法，但是在新旧体制交融的状况下，改革实施中还会遇到许多新困难和新问题。全面稳妥解决这些问题难度很大。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上述任何一个问题都会和其他问题相关联，解决任何单一问题都需要考虑相关的影响，甚至要用组合的办法去解决，比解决单一问题难得多。例如煤电减排的问题，对外关系着居民健康、社会秩序、经济发展，对内关系着投资、成本、运行等;再如风电、太阳能发展问题，关系着绿色发展、环境保护，同时其运营成本较高、发电有间歇性和波动性的特征，靠自身难以发展;还有如分布式与集中式开发、就地消纳就地平衡与远距离送电、电力市场建设与电力系统安全等方面的问题，都涉及更复杂的关联关系。这些问题需要更加全面、更加综合的研究解决。

为了使电力行业持续稳定地发展，电力行业需要有代表全行业的智库机构，即电力行业智库，组织比以往更多、更全面、更有能力的专家，站在全局战略性的高度，更深入地研究这些问题，提出更有价值的研究报告，影响政府决策，引导企业决策，从而有效稳妥地解决这些问题。

现状与问题

什么是电力行业智库?智库从研究范围划分，有综合性智库和专业型智库之分。综合性智库，如中国社会科学院、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等。专业型智库，如国网能源研究院、华能技术经济研究院等。电力行业属于专业型的行业，同时又与国民经济各行业和国家整体的体制机制密切相关，因此电力行业智库既有专业型智库的属性，也有综合性智库的特点，其研究方向是与电力行业发展相关的战略问题和政策问题，旨在为政府主管部门提供决策咨询，为电力企业提供发展建议和策略。

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电力行业就出现了智库型组织机构。从水电部到历届电力行业主管机构都有研究政策体制的部门，并有由相关单位的专家组成的研究网络;中电联自成立以来就一直有专门研究行业政策的部门;行业内还有专门研究行业战略发展和经济问题的研究机构，如动力经济研究所等;2002年电改以后，更是出现了国网能源研究院，五大集团的能源、技术经济研究院，电力类院校研究机构等。这些智库组织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为电力发展决策提供了智力支持，发挥了历史性的作用。

然而在新时期，在电力发展和改革遇到更加复杂的问题和环境下，一方面需要更加强有力的行业智库，另一方面现有智库组织受到不同程度的制约。政府机构由于自身人员少、机构编制受限，越来越需要更多的外部智力支撑;企业研究机构开展了大量研究，但难以代表整个行业;院校研究机构则侧重理论较多。特别是目前各类与行业相关的智库型组织运作分散，难以形成合力。基于这种情况，以中电联为依托，建立电力行业智库是务实和现实的选择。中电联在行业内有着庞大的会员群体，自身有研究部门、各类专家，熟悉行业情况、企业情况，有一定的研究能力和多年的研究经验，同时还有各类工作网络，与行业内专家有着广泛的联系。另外，中电联的功能定位就是立足行业、服务企业、联系政府、沟通社会，对行业各类问题的研究有责任、有义务，应该在行业智库建设上有所作为，为电力行业持续稳定发展作出贡献。

但是，当前由中电联建设行业智库存在着一些现实困难，如自身研究人员少、经费不足，没有能力建设成规模的、符合行业发展要求的传统型行业智库。然而，在新时期只要勇于创新、勇于担当，努力团结系统内外广大专家、有识之士，发挥互联网、通信、数据信息平台等信息技术的作用，建立有效运行的体制机制，相信具有鲜明时代特点的新型电力行业智库是可以建立起来的。

新型智库(集体脑智库)体系构建设想

现在的研究工作，一般都是在一定的组织内运用集体的智慧、群策群力来完成，特别是研究复杂问题和系统性问题更是如此。那么能不能在更大、更广阔的范围内，如跨内部部门、跨单位、跨行业、跨地域，网罗尽可能多的高水平专家，运用更高效的研究方法和手段，共同从事战略问题和政策问题研究呢?以下就是对实现这个目标的设想，由于要使尽可能多的行业内、社会上的专家参与其中，由此搭建的体系可称之为集体脑智库。

集体脑智库结构

一个专家可能有几个研究领域的专长，有的方面更突出一些，有的方面一般一些。为形象描述，可想象为一个围棋盘，每个交叉点为一个专项的研究领域。一个专家的各项专长就是摆在棋盘上的相关交叉点的棋子，棋子越多，专长越多;专长的水平可用灰度表式，棋子越黑，水平越高。

将若干专家的棋盘上下摞起来，从顶部俯视，这个棋盘的棋子比单一专家的多得多，说明研究领域增加，每个棋子位置上下或许有许多棋子，说明该研究领域有许多专家，每个棋子位置还有各自的灰度，表明这个研究领域的总体水平。

如果按照智库需要的研究领域将系统内外、行业内外、甚至国内外的相关专家都纳入这个结构，就构成了集体脑框架;如果将相关专家有效组织起来，开展有目的性的研究工作，就构成了集体脑智库。这个集体脑框架是现实存在的，将其有效或部分有效的组织运转起来，是构造集体脑智库的关键。

集体脑智库运行——单领域运行

在集体脑框架内的某一研究领域，假设存在全部相关专家，现在要开展专项研究。

以往的做法是：

一是开会研究。这种方式受制于会议规模、召集人对专家的了解、被通知单位是否参加、是否让专家参加、专家是否有时间参加、参会成本(路途、住宿)等制约，真正参会的专家是少数;开会时，会议时间是限定的，专家交流讨论的广度和深度是有限的，研究的总体效果也是有限的。

二是调查研究。这种方式只能组织少量的专家走出去，受制于时间、调研覆盖面、被调查方的配合程度，研究效果也是有限的。

三是组织课题研究。这种方式主要受制于参与的专家是限定的，且研究的时间较长，研究效果依投入不同差异较大。

四是专家独立研究。这种方式主要受制于专家个人知识面有限等因素，综合性、全面性难以保障。

以往的这些做法，主要的问题是专家参与度低、交流不充分，研究的时间长、成本高，容易出现重复性研究;另外研究过程的信息经常保存不全或散失，信息很难在不同专家间共享，因此，研究效果会受到不同程度影响。

集体脑智库单领域问题的研究方法是：

一是运用机构的组织手段和现代互联网技术、通信技术手段，将集体脑框架内某一研究领域的专家尽可能地联系起来。

二是将以往的研究成果、专家的研究过程、中间成果记录和存储起来，作为下一步研究的基础和起点。

三是新的研究任务启动后，专家运用现代互联网、通信技术，在共享和利用以往研究成果和各类信息的基础上，进行跨时空(不同时、不同地)交流，发挥不同专家在领域内不同知识业务点的特长，对所研究的问题展开全方位、密切联系、深度融合的研究讨论，最大限度地将问题研究透彻，通过广泛和深入的互动，反复和多轮次的互动，在符合逻辑的基础上，不断将研究的问题推向深入，直至得到最终成果。不同于常规智库的研究报告，集体脑智库的研究报告更注重观点和结论，文字上也应更简洁。

四是在单领域内的研究可以形成上下游的交互，如理论层、管控层、应用层之间相关专家的交互，使研究结论更具可操作性。

上述研究方法的构造类似于人脑的神经元，既是存储器又是处理器，可以提高研究解决单领域问题的效率，只是这里的人脑神经元是多个专家的人脑通过互联网等信息技术应用而交织的集体脑中的某一研究领域。

集体脑智库运行——多领域运行

现实中智库所研究的单领域问题往往涉及多个领域，还有许多研究的问题本身就是综合性问题，涵盖多个领域。用单领域的方法去研究，会得到有利于单领域的结论，而其他各领域的结论可能会与其相悖。因此，涉及多领域问题的研究必须协调彼此。

集体脑智库多领域问题的研究方法是：

在理论方法上，对多领域问题的研究可采用类似多目标规划的思路解决，使整体性、综合性最优。相关的化多为少法、分层序列法的思路也可以运用，得到的最优一般只是相对的，受制于研究的深度和相关的约束条件。

在工作方法上，可根据所涉及的各领域及其问题的逻辑关系依次推进，关键是促进结论差异大的领域间的反复互动，加强协调协作，使研究成果逐步收敛，最终得到综合性的结论或方案。与此同时，要尽量使用专长较多、专长领域与当前研究各领域相一致的领域较多的专家参与研究工作，这将有利于提高研究效率，提升研究水平。

在方案取舍上，多领域问题的研究成果可能会是多个方案，各个方案会各有优劣，作为咨询机构可提供给决策机构去参考，并根据决策机构侧重点的变化和相关条件的变化不断调整方案。

集体脑智库沟通方式

集体脑智库的沟通方式，主要是运用互联网和现代通信技术进行沟通。如专家间可以一对一、一对多、多对多地联系，采用手段可以是电话、电话会议，视频、视频会议，电子邮件、微信、APP应用及相关的交流平台，可以是同时的，也可以是非同时的，可以是同一地域的，也可以是跨地域的，甚至是跨国的。现代的互联网和通信技术为人与人的沟通提供了无尽的手段，也大大便利了专家间彼此的沟通。

集体脑智库与信息平台

集体脑智库研究战略问题、政策问题，涉及多个领域，有大量的专家参与，需要的信息量巨大，建设完备的数据信息平台(库)是集体脑智库存在的基础和支撑。同时，集体脑智库研究问题的过程也是信息积累的过程，有利于数据信息平台信息量的增加，利用这些过程信息也有利于智库各领域自身研究工作的不断深化和持续发展。

集体脑智库的优势及待解决的问题

以现代信息技术为基础的集体脑智库与传统智库相比有如下的优点：一是可以使尽可能多的专家参加各领域研究活动，通过机制的有效设计，还可以使新老专家平等地参与讨论，有利于提高研究水平和新人的培养。二是通过跨越时空的深度交流，专家的观点可以充分讨论和研究，相关的问题会研究得更深入、更透彻。三是运行成本低，不需要专门组建研究机构和投入大量的研究经费。四是时效性好，专家间进行的研究可以是无间断的，出成果较快。但也存在着一些需要解决的问题，例如，如何有效组织和运行智库体系的问题、完备的数据信息平台的建设问题、知识产权问题、内部研究的保密问题等。这些问题都是建设集体脑智库体系时必须面对的问题，由于集体脑智库的优点是显而易见的，应尽快开展集体脑智库建设的实践工作。

用新型智库(集体脑智库)构想建设中电联行业智库

由中电联建设行业智库是现实需要，但是受到专家少、经费不足等因素的制约。通过建设集体脑行业智库，上述几个优点可以充分发挥，只要把需要解决的问题充分研究处理好，用集体脑智库的构想建设中电联行业智库是存在现实可能的。

单领域的体制机制构建

智库的每个研究领域都是整体智库的重要组成部分，单领域体制机制的优劣决定了整体智库的成败。

建立单领域体制机制的原则大致是：有组织地联系专家，构建基于互联网技术、通信技术的工作环境，规范有序地开展研究，自身积累信息应用与综合性信息平台应用相结合，成果荣誉共享与奖励激励机制相结合，实现有效持续的良性发展。

建立单领域体制机制的内容大致有以下方面：

在机构方面，由中电联设立专门机构，安排专门人员进行管理，每个研究领域有专职或兼职人员作为协调员从事研究任务全过程的管理工作。

在专家方面，要求专家有一定的研究水平，善于独立思考，有创新意识，熟练应用现代互联网、通信技术，热心为行业发展、体制政策问题献计献策，组建专家队伍，初期可采用推荐、申请等办法，之后主要是通过公开性问题研究，鼓励社会各界有识之士自主参与，通过自身研究业绩的积累，成为智库某一领域、某一水平的专家，从而形成水平高中低梯次、年龄老中青结合的专家队伍。

在组织方面，管理与引导相结合，松散与紧密相结合，依据所研究问题的需要、体系运行的规律，以及各位专家层次和可能介入情况，由协调员在开展研究之初组织基本专家队伍，通过活动的开展和必要的引导，逐步调整和增补专家，形成专家队伍的紧密层、松散层，以及所研究问题各重点方面的专业层。

在研究交流方面，要创造使专家广泛、深入、无顾虑参与研究的环境，启动研究后，协调员可以让专家实名参加研究，也可以是匿名、彼此平等地参加研究;对未涉及过的领域内的新知识、新问题，通过专家的创新思维、互动交流，形成自我学习、开拓前行的研究方式和氛围，不断提高研究水平。

在沟通方式方面，采用符合专家沟通特点的方式，除了前述集体脑智库沟通方式中提到的方式外，要结合信息平台的建设，在信息平台上就考虑建设专家互动模块，创建易于交流的在线发起、在线视频、异步讨论等沟通方式，并随着互联网技术、通信技术的提升，不断提高专家间沟通的亲历感、现场感和便利性。

在信息应用方面，一是充分应用在以往研究中积累的信息，建立相关的信息平台;二是共享和应用其他领域的信息、行业内相关信息及行业外相关信息，建立相关的综合性信息平台;三是开展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的应用，在更大的范围内获取信息、应用信息。

在激励机制方面，以行业协会为基础建立的行业智库，是非盈利性的、相对独立的、能够自律的，对专家强调的是热爱这项研究工作和愿意智力奉献，在成果上实行的是共同研究、成果共享;同时，根据专家参与研究的程度和对研究成果的贡献程度给予奖励，奖励遵循荣誉表彰为主、物质奖励为辅的原则。

在其他方面，对非公开性的研究，参照有关规定制定相应规则。

上述的体制机制构建设想，需要通过制定规章制度加以明确，并在实践中不断完善，逐渐形成自我良性发展的体制机制环境。

多领域的体制机制构建

多领域的研究是要研究解决综合性的问题，通过各个领域的研究和领域间的互动研究得到较优的综合性方案。因此，多领域的体制机制是以单领域体制机制为基础，通过补充完善形成。

建立多领域体制机制需要补充的内容大致有：

在协调员管理上，除了各领域分别有协调员以外，另设总协调员，负责多领域总体协调。

在开始研究问题之前，需要认真分析所要研究问题涉及的领域及重点，尽量突出重点，减少所涉领域，划清多领域及各领域的研究范围。

在研究过程中，单领域内的研究要与其他领域的研究不断加强互动，总协调员、协调员要发挥协调引领作用，深入分析研究中的差异性，根据所研究问题的性质、各领域间的关联关系，采用适合的优化方法开展工作，直至得到一个或多个较优的方案。同时，要努力发挥有较多领域专长的专家的作用，使其可以参加各相关领域的研究，参与更多的跨领域研究，促进最终方案有效形成。

信息平台的构建

集体脑智库最重要的支撑是信息，其最终的研究成果实质上是在已有信息(含已有成果)、新的信息、综合性信息应用的基础上，专家运用自身智慧，通过交互探讨产生的成果，研究工作与信息之间形成的是水乳交融的关系。因此，在信息的应用上，上述谈到的三个方面都很重要，需要加强相关的建设工作。

在单领域信息平台的打造上，要能够有效全面地存储该领域的历史研究过程信息，包括研究的问题、参与的专家、讨论的过程、争议的焦点、过程的音视频及文字资料、中间研究成果、最终研究成果等，这些研究信息将成为进一步研究工作的基础和支撑，成为该研究领域的重要宝藏，也可以成为该领域新的研究人员的学习教程。

在综合性信息平台的打造上，要使之成为可为各领域的研究工作提供更广泛信息和更能便捷工作的平台。对于各个研究领域的信息，要通过数据的采集、整合，全部存储至该平台，便于单领域和领域间的调用和互通共享。除了存储各领域的信息外，该平台要根据各领域研究的需要，收集建设、生产、经营、市场等行业信息，收集国民经济、各个行业、国家各项相关政策等综合性信息，成为与行业智库相匹配的行业信息平台。此外，该平台还应具备较强的应用功能、分析功能、服务功能，以及为专家开展研究而设置的互动功能。

在互联网技术的应用上，要不断地提高对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的应用水平，了解互联网技术发展前沿的情况，将最新的应用技术应用于智库的研究工作，提升智库与所有相关信息的融合度。

以上是用集体脑智库的构想构建中电联行业智库的思路。从更广泛、更深入、更实际的角度出发，中电联的行业智库还可以连接行业内的各类专业智库，形成智库群，通过建立有效的运行机制，使行业的智慧更大限度地发挥出来。此外，集体脑智库的研究方式并不排除以往的研究方式，只是新型的研究方式逐步采用后，以往的研究方式将逐步成为补充方式。

行业智库是新时期行业发展的需要，互联网技术、通信技术的不断进步促使信息技术高速发展是时代的亮点，两者的有机融合必将产生新的生产力，挖掘出更多潜在的智慧宝藏。期待集体脑智库的诞生和成长能为电力行业的发展提供更为有效的智力支持，也期待集体脑智库的构建思路能为社会各类组织挖掘内部人才、相关联的外部人才的智力，发挥其智力潜能的积极作用。

(作者系中国电力企业联合会规划发展部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