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集团全产业链优势在老挝南欧江项目的最佳诠释
中国电力建设集团(以下简称“中国电建”),一家有梦想的中央企业。从诞生的第一天起,她就是带着梦想出发的。
国家有国家的梦想,人民有人民的梦想,企业也有企业的梦想。
中国电建的梦想是什么呢?投资梦、一体化之梦、全产业链之梦、世界一流企业之梦……这些都是她的梦。
2011年9月28日,由中国水电建设集团、中国水电顾问集团等三方四家组建的中国电建正式成立,“集而成团”,使上述电建梦的实现成为了可能。
中国电建成立三年来,放眼望去,最能集中体现中国电建投资梦、一体化之梦、全产业链优势之梦的,恐怕非老挝南欧江流域梯级水电开发项目莫属。
千载难逢的重大机遇,中国电建抓住了
发源于中国云南与老挝北部丰沙里接壤的南欧江,是湄公河左岸老挝境内最大的一条支流。千百年来,它流经中老两国边界的起伏山峦之间,沿岸民众依山而居,靠水为生。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经济飞速发展,中国境内沿岸人民的生产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逐步迈入小康。而地处老挝北部高原、热带雨林山区的南欧江流域,经济落后,人民生活水平较低,沿江没有公路相通,居民出行主要依靠分段水路通行的小船。近年来,随着老挝社会经济的迅速发展,在初步解决温饱问题之后,国家和人民的进一步需求被提上议事日程。
老挝水能资源非常丰富,主要集中在湄公河及其水系支流。然而限于种种原因,湄公河短期内难以大规模开发。作为湄公河左岸老挝境内最大的一条支流,南欧江流域面积25634平方公里,河道全长475千米,天然落差约430米,水能指标优良,且位于老挝人口相对密集、发展速度较快、电力供应紧缺的北部,是老挝政府极力推进开发的水能资源基地之一。
早在上世纪90年代,美国、俄罗斯、挪威等国家的咨询公司,以及中国的多家咨询公司,就南欧江水能开发先后提出过诸多规划方案,但这些方案大多基于形成高坝、大库进行规划,对老挝的国情、民情和国民经济现状及发展考虑尚不充分,始终未获老挝政府的批准。
2007年,中国电建所属中国水电集团以全球视野紧紧抓住这一难得的历史机遇,站在积极促进两国间技术经济合作、共谋发展的高度,争取到了论证南欧江水电资源开发方案的优先权。
2007年6月,中国水电集团委托中国水电顾问集团昆明勘测设计院(以下简称“昆明院”)开展南欧江水电规划的进一步深化研究工作。同年8月,昆明院在之前大量基础工作的基础上完成了《老挝南欧江水电规划报告》。2008年1月,昆明院向中国水电集团提交了《老挝南欧江流域综合查勘报告》。基于雄厚的技术实力及其在东南亚从事水电勘测设计积累的经验,昆明院提交的报告从合理利用水能资源、尽可能降低水库淹没损失及对环境影响等多方面考虑,并结合地形地质条件和枢纽工程布置精心策划,通过充分的技术与经济综合分析论证,提出“一库七级”规划开发方案。
中国水电集团向老挝政府提交的这个设计方案以最少的移民搬迁,最少的耕地、林木淹没,最小的环境破坏,并能取得最大的社会、经济、环境效益而胜出。该方案规划的全梯级电站总装机容量1282兆瓦,联合运行保证出力383兆瓦,多年平均发电量约52亿度电,总投资约28亿美元。其中,一期项目二级、五级、六级水电站总装机为540兆瓦,多年平均发电量约21.64亿度,总投资约10.35亿美元;二期项目一级、三级、四级、七级水电站总装机为742兆瓦,多年平均发电量约30亿度,总投资约18亿美元。方案综合考虑市场消纳过程及开发建设条件,采取分阶段开发战略,一期先开发二级、五级和六级电站,二期择机开发。
2009年,中国水电集团获得了整条南欧江水能资源的开发权。根据与老挝政府达成的协议,全部电站发出的电量将售给老挝国家电力公司。
2011年4月,中国水电集团与老挝政府签订《南欧江流域梯级水电开发项目特许经营框架协议》,该协议具有法定约束力,从法律层面进一步明确中国水电获得南欧江整条流域开发权。
2011年8月,中国水电集团与老挝国家电力公司签署南欧江流域发电有限公司股东协议,明确了项目公司的股权结构。
南欧江流域水电开发项目是迄今为止老挝政府授权外国公司在其境内开发整条河流水能资源的首例,在老挝也可能是最后一例。因为随着老挝社会进步、国家经济及技术实力不断增强,外国公司在老挝获得单个水电站的开发权已经很难,获得整条江河的开发权几成绝唱。
历史机遇仅此一次,中国水电集团却牢牢把握住了。
攻艰克难,南欧江流域开发面临多重挑战
2012年10月,在时任中国总理温家宝和老挝国家主席朱马里的共同见证下,在中国电建“实施国际业务优先发展战略”的隆隆战鼓声中,南欧江一期项目三个梯级电站吹响了正式开工建设的号角。
南欧江项目不仅是中国电建首次在海外获得整条河流超过100万千瓦装机开发权的项目,也是中资公司在境外获得的第一个完整流域水电开发项目,更是中国电建迄今为止最大的境外投资项目,是中国电建全产业链整体进军海外的第一个项目。此项目对中国电建海外投资兴业具有划时代意义,可谓意义重大。
2012年7月1日,中国电建旗下重要子企业中水电海外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海投公司”)成立,履行南欧江项目投资人的职责,成为南欧江梯级水电工程的业主公司和项目开发的总负责单位。
在中国电建整合资源、重拳出击和“集团化、国际化、一体化”战略的引领下,通过集团统筹、协调和招标,中国电建将旗下最优秀的资源配置到了南欧江,以实现强强联合,打好南欧江开发建设之战。
以投资方海投公司为龙头,中国电建这支又强又优的队伍包括设计单位昆明院,监理单位二滩国际和西北院,施工单位水电十局、十五局、八局和基础局,金属结构制造安装单位为水电十局。
南欧江的开发建设者肩负着“建世界一流企业,创国际著名品牌”的使命,踏上了中国电建全产业链整体首战海外的征程。一时间,各路诸侯南欧江畔摆战场,盔明甲亮,兵强马壮。
然而,真正真刀真枪干起来,无论是业主海投公司还是设计方、施工方、监理方,大家都发现,南欧江项目面临的挑战实在是太多了。
海投公司董事长盛玉明在海外市场闯荡了十多年,是中国电建大力实施国际业务优先发展战略的参与者、实践者和推动者,但谈到南欧江项目,他还是告诉记者:“南欧江流域开发涉及面之广、施工难度之大、技术难度之高、外部环境之复杂,使我们面临着多重挑战。”
其一是点多面广、战线太长。海投公司建设管理部武夏宁博士介绍说,为了更好地组织领导南欧江项目建设,以海投公司为主,联合老挝国家电力公司,在老挝万象注册设立了老挝南欧江流域发电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南欧江流域公司”),并在万象、琅勃拉邦设有办公室。万象主要负责对外与老挝政府协调联系,琅勃拉邦办公室主要进行系统内部管理协调。南欧江一期项目二、五、六级电站,分布在老挝琅勃拉邦省和丰沙里省,从二级电站到六级电站450多公里,沿途道路状况非常差,虽然是老挝的国道,但其实就相当于中国的乡村公路,基本上完全是碎石子路,一个单程450公里左右就要花上10多个小时。因而南欧江流域公司管理点多面广,战线长,跨度大,对现场管理的难度非常大。特别是雨季,道路泥泞,交通时常中断,到各级电站进行现场指导过程艰辛,施工设备、原材料进场运输艰难。
其二是各电站类型和坝型不同。南欧江二级水电站位于老挝琅勃拉邦省境内,为河床式电站,首部枢纽为拦河混凝土闸坝;五级水电站位于老挝丰沙里省境内,为坝后式电站,大坝为混凝土重力坝;六级水电站位于丰沙里省境内,坝后式电站,大坝为土工膜面板堆石坝。一期虽然只有二、五、六级三个电站,但“一站一样,站站不同”,大大加大了施工难度。
其三是技术难度大。南欧江六级电站土工膜面板堆石坝,坝高88米,采用全世界最先进的土工膜作为大坝的主体防渗结构,大坝建成后将是全世界最高的土工膜面板堆石坝,技术难度非常大。五级电站大坝为碾压混凝土重力坝,混凝土浇筑高峰期月强度6.3万方,骨料月均22.68万吨,平均每天需要运输骨料7560吨,而料场至大坝的距离长达70公里,如此远距离高强度的骨料运输即便放在中国国内也十分罕见,更别说是在交通极其不便的老挝北部山区了。
四是环境保护难度大。南欧江梯级电站一期项目建设涉及老挝丰沙里和琅勃拉邦2个省4县49个行政村,涉及到老挝的多民族地区,项目在建设过程中,对当地环境和村民生活不可避免会造成不同程度的影响。因而在建设过程中,要强化管理,对施工过程造成的环境污染进行严格管控,严格遵守老挝政府的环境法律法规。在做好各级电站环境保护工作的同时,还要加强与中央政府的协调、当地政府的协调,同时还要满足老挝政府、国际环保组织对电站建设的环保检查要求,环境保护工作难度大,资源投入多,过程艰辛。
五是移民安置工作异常艰巨。水电站在发挥效能并给当地社会经济带来发展的同时,由于大坝建设与水库淹没会造成大规模的移民,需要完成大量的安置工程和征地补偿工作。在国内,水电工程移民问题由来已久,但经过几十年的经验积累,目前已逐渐探索出一条符合中国国情的水电移民可持续发展道路。但这样的经验在国外几乎毫无用处。原因在于,不同于中国国内,国外的移民工作完全是项目业主的事儿,完全是开发商的行为。南欧江一期项目三个电站跨2省4县9个行政村,受水库淹没需要搬迁安置的移民初步规划为1193户7100多人,涉及多个老挝少数民族且部分少数民族连老挝国语都不懂。管理战线总长约450公里、总面积约4000平方公里,多为山区林地,陆路往返约900公里的三个梯级电站库区移民工作,难度前所未有。同时,由于国际水电移民工程本身就缺少可以借鉴的经验,且实施主体又非当地政府或企业,而是本土以外的中资公司,对于当地移民环境和处理方式缺少实践经验,加之南欧江一期项目的移民安置工作启动晚、工期紧张、条件有限、风险因素多等复杂因素影响,不仅对流域公司而言是一个巨大的压力,对整个集团海外投资项目也是一个严峻挑战。
海投公司总经理沈德才也谈到,移民安置工作是一项复杂而艰巨的工程,是水电开发建设工作的重中之重,是决定工程成败的重要因素,也是中国电建品牌在老挝的最好展现。海投公司将秉承中国电建“修建一座电站,造福一方百姓”的开发理念,使被迁移的群众“搬得走、住得进、能致富”,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正是这种开发建设理念和中国电建全产业链实施效应,移民安置新村成为当地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究竟是一支精锐之师,还是一群乌合之众,关键时刻就看出来了。
面对如此严峻的考验,中国电建参建队伍一体化的优势、全产业链的优势得到了充分体现。因为是集团系统内单位,考核目标相同、管理模式相近、发展历程相似,彼此就像“亲兄弟”,大家想工程之所想,急工程之所急,互相支持、互相理解、共度难关、不断进取,保证了南欧江梯级电站项目的顺利推进,保证了中国电建品牌在国外的良好效应。
南欧江流域开发成为推进中国电建产业链一体化战略成功实施的试验田。
中国电建全产业链优势,在南欧江得到突出体现
在接受记者面对面的采访时,海投公司董事长盛玉明介绍说,南欧江建设项目勘察、设计、施工、监理、制造、运营等参建单位均为电建集团的骨干企业,各参建企业充分发挥各自的技术、管理和建设优势,强强联合,在南欧江建设项目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多次解决了南欧江建设项目中遇到的设计、施工、地质、移民等难题,使南欧江一期项目自2012年开工建设以来,工程投资、进度均按计划实施推进,工程质量、工期、安全均处于可控状态,年年实现“零事故”的目标,使电建集团“规划、设计、施工、制造、安装、运营、维护一体化”的战略方针,在海外得以真正实践和实现,对中国电建推进海外一体化进程,具有重要意义。
众所周知,以往水电工程建设,规划、设计、施工、监理等各方往往是各自为战、各管一段,此种模式有其合理性,但其弊端却显而易见。因为整个过程割裂,各方为了自己的利益,缺少“一盘棋”思想和全局观念,往往是对自己怎么有利就怎么来。参建各方更多是为自己考虑,“打小算盘”,为上下游其他单位考虑的较少,甚至不为他人考虑。
武夏宁博士告诉记者,在南欧江项目实施当中,一体化优势体现在电建集团不同领域企业均参与到全产业链中了。这样,上述那种过程割裂、各自为政的情况已经不存在了。
武夏宁说,不管是设计方昆明院,还是施工方水电十局、十五局、八局、基础局,还是监理方二滩国际和西北院,一事当前,大家想到的首先是中国电建的整体利益,其次才是自己小家的利益。这样,设计方做设计的时候,会充分考虑业主的需求、施工方的需求,会充分考虑全局利益,其他各方也是如此。这样,最大利益就体现出来了,全局利益就体现出来了,中国电建全产业链一体化的优势也就充分体现出来了。
2013年为南欧江一期主体工程开工后全面开展防洪度汛的第一年,防洪度汛工作涉及面广、难度高、时间紧、形势严峻。凡参与过水电工程建设的人都很清楚,主体工程刚开工的阶段往往是容易混乱的阶段,尤其是受到各种客观因素制约的国外工程。万事开头难,要达到度汛要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昆明院副院长邹丽春告诉记者,南欧江流域公司对2013年防洪度汛的严峻形势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基于昆明院提交的《2013年度防洪度汛设计专题报告》,3月初便到现场逐个工地召开安排部署会。关键时刻,电建集团全产业链经营优势充分显现出来,各参建单位的后方主管领导纷纷从国内赶赴现场参加防洪度汛会议。参会人员各抒己见,建言献策,以“自家人来办自家事”的态度展开热烈讨论,流域公司领导在充分听取各方意见的基础上,拍板表示:背水一战,全力以赴,不抱任何侥幸心理,严格按照度汛要求切实做好方方面面工作,打好2013年防洪度汛之战,确保工程安全度汛。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在胜利打赢2013年“8·4”抗洪抢险恶战的情况下,2013年12月13日至15日,中国云南江城地区及南欧江流域普降旱季以来特大暴雨,致使老挝北部山区出现枯水期百年一遇特大洪水。12月15日22:00许,南欧江五级电站出现最大洪峰流量4980立方米/秒、水位394米;12月16日晚19时,南欧江二级电站出现最大洪峰流量5800立方米/秒、水位315.65米。但在流域公司的有力领导下,六级、五级、二级电站抢险得力,现场未发生人员伤亡事故。特别是五级电站项目部在遭受“12.15”洪水袭击的情况下,果断决策和精心组织,参建各方周密实施、日夜奋战,快速恢复了正常生产,扭转了极可能危及截流的态势,于12月20日成功实现截流,再一次展现了中国电建人“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的精神品质。
2013年12月10日,南欧江流域梯级水电站一期二级水电站率先进行大江截流,由于各方配合默契,截流一举取得成功。时任中国水利水电建设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刘明江出席截流仪式,对此次截流给予了高度评价。刘明江认为,截流组织得力,各方配合默契,展现出来的完全是一个大工程局的水平和能力,就是跟国内的大江大河截流相比,也毫不逊色。
2013年5月8日,由于地质条件较差,南欧江六级水电站导流洞出口及边坡出现变形,安全监测数据发生异常,南欧江流域公司总经理蔡斌闻讯日夜兼程赶赴六级电站,听取安全监测单位的汇报后,要求从5月11日开始每小时监测一次,并将监测数据收集、整理、分析后及时报南欧江流域公司。5月12日早10点,安全监测数据出现较大异常,蔡斌得到汇报后,果断决策,要求所有施工人员、施工设备全部撤离施工区域。5月12日下午2:00左右,施工人员和设备全部安全撤离。5月13日下午5:20,导流洞出口边坡出现塌方。由于预警及时、决策正确、处置果断,参建单位执行有力,塌方未造成任何人员、设备损失,避免了一次重大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事故。事后,蔡斌又在第一时间组织各方专家对塌方成因进行了讨论分析,5月24日就确定塌方处理方案,并召集参建四方多次会议讨论,调整其后的总工期计划节点,最大限度降低了塌方对施工进度的影响。后来,经过参建各方的共同努力,所造成的工期影响已全部赶回。蔡斌说,这次突发性事件充分体现了电建集团全产业链一体化的优势,如果没有这个优势,这次事故的预警、处置和之后的赶工,都要困难得多,损失恐怕也要大得多。
蔡斌介绍说,为响应老挝政府提出的向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建党60同年、建国40周年献礼的号召,南欧江一期项目首台机组提前发电被提上日程。在制定提前发电目标后,各家成员企业迅速响应,齐心协力、协调一致,设计、施工、监理、制造各方积极增加资源投入。设计方投入人力资源加班加点按提前目标提供施工图纸;制造方按提前目标改变制造计划,提前制造、提前交货;施工方按提前目标优化施工措施,加快施工进度,争取提前完成各施工节点目标。参建各方共同努力,众志成诚,克服各种困难,保证各个环节相互衔接,保证项目进程的顺利执行。目前,由于大家共同努力,南欧江一期项目进展顺利,有望实现提前发电的目标。
中国电建海外投资业务2007年起步于中国水电集团国际公司全资开发的柬埔寨甘再BOT水电站项目。从甘再水电站开始,虽然只有短短的8年,但中国电建海外投资业务经历了长足的发展。
而以2011年9月28日成立为起点,中国电建集而成团,全产业链一体化的优势开始逐渐显现,南欧江项目可谓这种优势的最好体现。
南欧江从中老两国边界发源,一路向南。刚开始是涓涓细流,是小溪、是小河,但她以博大的胸怀包容沿途的一切细流,越走越大,越流越宽,最后在北坞以左岸第一大支流的身份加入湄公河的大合唱。然后继续前行,一路高歌,最终汇入浩瀚的大海。
中国电建的水利水电规划设计、施工管理和技术水平世界一流,水利电力建设全产业链一体化能力和业绩雄居全球第一,是中国水利水电建设的领军企业和享誉国际的第一品牌。
中国电建的发展一如江河,她从2011年9月29日起航,以越来越开放的姿态、越来越博大的胸怀,进一步拥抱海洋、融入世界……
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带着沉甸甸的收获,中国电建的海外投资之船、全产业链一体化之舟,将从南欧江鼓满风帆,破浪向前!
电建面朝大海,未来春暖花开。